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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赵越把碗递给他,“喝汤。”
“是没了。”温柳年抱着大海碗,乖乖将里头的牛肉清汤喝干净。
赵越看着他。
温柳年眼神稍微闪躲了一下,而后道:“他对我当真很好。”好到似乎只要自己想要,那就没什么东西是得不到。
赵越将他抱到怀中:“我也会对你很好。”
温柳年靠在他胸前:“当时年纪小,心里在想什么,连自己都不清楚。我那时什么都不愁,只愁万一将来考中状元要留在王城做官,该将他安排到何处。”
赵越手里微微一紧。
“只是还没等我想清楚,他便留下一封书信彻底消失,说要去海外游历。”温柳年道,“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这是第一次见面?”赵越问。
温柳年道,“嗯。”
“以后不许再见他。”赵越在他耳边低语。
温柳年搂住他的脖子,内疚道:“方才在前厅时,我只是有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赵越把人抱紧,“没事。”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没早些遇到他,白白让他人捡了便宜。十几年朝夕相处,有一个人时时在他身边守着陪着,会懵懵懂懂心生异样,也算不得意外。
“其实也好。”温柳年道,“写封书信告诉义父,他定然会很高兴。”
“为何?”赵越有些不解。
“不止是对我一人不告而别。”温柳年道,“这么多年,义父也一直在四下寻找。”
“怪不得。”赵越道,“看着功夫底子也不错,却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
“管他。温柳年把脸埋进他怀里,“我想睡一阵子。”
“现在睡了,晚上又该清醒了。”赵越捏捏他的脖子,“再坚持一阵。”
温柳年睡眼朦胧看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