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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装出失落的口吻:“算了,你挂了……”
话音刚落,那头席宗鹤就吐出一个字来。
“想。”
我喝了酒,是桑青将我送回去的。走上台阶,手指刚握住门把,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席宗鹤黑着脸站在门里:“你说了很快回来,现在都十二点了。”
我靠过去搂住他的脖子:“马导硬是要拉着我聊天,我也没办法啊。”
他环住我的腰,将我带进屋里,随后关上了门。
我将头靠在他肩上,像是跳舞一样,不住轻晃着身体。
这样腻歪了一阵,我开口问他:“我和容珅的照片,是江暮找人拍的吗?”
席宗鹤身形微顿:“你知道了?”
“我猜到的。马导说你和容珅都容不下江暮,我想了半天,觉得也只有这件事能让你们两个联手。”我仰头看他,“我聪明吗?”
他没说话,直接覆上来吻住了我。唇格外热,像火一样。舌头又软,像某种海兽的诱饵,诱你深深吻上去,再被他吃掉。
相濡以沫,气息交缠。
他几乎吻得我窒息,眼看要刹不住脚,我只能伸手去推他。
他直起腰,手盖在我脸侧,拇指摩挲着我的眼尾。
“不提他,去看看夭夭吧。”他牵着我的手,超婴儿房走去。
我搬出去后,我之前那间卧室就一直空着,席宗鹤干脆将它改造成了婴儿房,撤了大床,搬进婴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