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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杰看了一眼身侧的梁逢,笑了起来:“我当然迫不及待,但是一切要看梁先生的决定。”
他说完这话拉着梁逢的手进了主会场。
留下被炸了一地的记者,过了半分钟,大家才反应过来,疯狂地拿出手机开始编辑短讯。
#裴文杰浪子回头,即将复婚#的消息一传出去,网上直接炸了。谁不想看八点档的离婚结婚再离婚。云卓网课买的营销根本没有了热度,都被压得死死的。
在网络上发生的无形之中的资源挤兑,并没有实时反映到线下。裴文杰带着梁逢已经走入了大厅,被人引到了座位边。
梁逢站在那里,环顾四周。
音响声震耳欲聋。
射灯在墙壁上游走。
云卓网课四个大字以各种方式呈现在这间容纳了近两百位嘉宾和一百多家媒体的主会场里。
很多复杂的情绪一瞬间涌入他的脑子里,让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记得当年那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给自己描述的关于功成名就的宏伟蓝图。
“在这么穷的地方待着当老师,一个月拿着七八百百块钱工资,够干什么的?”
“你真的一辈子打算待在这儿吗?镇子上,县城里出去打工的人有多少?他们的孩子都扔给了爷爷辈,这些孩子能成器吗?”
“你家里有困难,难道打算用这点钱去养活父母和你姐姐?你赚了钱,不光可以帮助家里,还能帮助这些穷孩子们,给他们好的资源,资助辍学的孩子读大学。”
“一个人想帮助别人,首先自己得有力量。跟我去省城,我们一起开补习班,赚大钱。我们有钱了就有了力量,那时候你想干什么不行呢?”
梁逢承认,谷学达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蛊惑。
可是最后选择了这条捷径的人,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