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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怪的是,看着满街都是人,可声音并不大,容貌也只是看个大概,只有走近了眼前,才能看清楚。
郁徵按下心中的异样,问左行怀:“左兄,我们往哪走?”
左行怀:“先走这头,走到尽头再回来,或看能不能走另一条路回来。”
郁徵:“那便按左兄说的走。”
阿苞走在中间,郁徵牵着他,走在他左侧,左行怀则走在他右侧,以常见的一家三口的模式往前走。
胡心姝提着水囊,与左行怀的属下走在前方开路。
纪衡约与邢西崖则在后方护卫。
一行人很是谨慎。
满大街都是陌生人,不料,他们才走了一会,有一队人冲他们迎面而来。
等走到近前,那队人中,有人有尖尖细细的声音说道:“哎哟,这不是邑涞郡的钦王殿下么?果然与大将军左行怀在一起了?”
郁徵抬头,只见对面整一队人都戴着面具,穿着斗篷,灯光之下,也看不清是男是女,声音同样分不出男女。
那人见他不答,又说道:“我早说邑涞郡的郡王已经委身于镇边将军啦,你们还不信,银子拿来……”
那些人嬉闹不止,郁徵不知对方的来路,一时没有妄动。
就在对方笑闹之时,左行怀悬挂在腰间的剑忽然拍上去,将那名斗篷拍倒在地。
“哎呦!”那名斗篷人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墩,同伴完全来不及施救,只能看着斗篷人倒地。
斗篷人惊怒,正要爬起来,左行怀出鞘的剑格挡住那人的脖子,冷冷道:“你是何人?在这装神弄鬼?”
斗篷人爬不起来,却冷笑一声:“我?天下悠悠众口之一!郡王与守将敢做不敢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