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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的嗓音低柔,一边问,一边揉着南噜噜的脑袋。
南噜噜从小棺材里坐起来,眼里两包泪,抽抽噎噎:“太可怕了宴儿,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鬼呜呜……”
江宴伸手将南噜噜从棺材里抱出来,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南噜噜就跨坐在江宴的大腿上,脑袋靠在江宴的肩膀上,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江宴慢慢抚着南噜噜的背部,安抚被吓到了的小鬼。
在南噜噜看不到的地方,江宴深邃幽黑的凤眸中一片骇人的凌厉杀意。
江宴知道这不是做梦这么简单,鬼魂是不会做梦的,除非有道行比较高的鬼托梦。
显然有人已经盯上南噜噜了,江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南噜噜许久才缓过来,他的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江宴把他的衣服脱了,把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裹住了南噜噜的身体。
南噜噜一边回想着那鬼的模样,打了个寒颤,说:“宴儿,那只鬼好丑,都是血,他死的时候一定很惨……”
江宴低低嗯了一声,嘴角噙着一抹冷意:“他的确会死得很惨。”
南噜噜还没听出来江宴话中的冰冷,没一会儿,他又趴在江宴身上睡着了。
江宴抱着人,动作轻柔的站起身,往主卧走去。
……
第二天,南噜噜一醒来,江宴就不在了。
南噜噜揉着眼睛,下意识喊江宴的名字:“宴儿?”
可是喊了好几遍也没看到江宴出现,南噜噜有些慌张的爬下床,想去找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