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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少傅董仲舒在刘据身后,低声解释道,
“大将军收河套,陛下置朔方郡,本就没移过去多少民户,现在又被反复杀掠,恐怕朔方郡百姓已经溃散了,
再不充军实之,河套就要易主了...”
刘据严肃的点点头,
情况真的很严峻!
匈奴有了赵信之后,就如同有了大脑一般,
死死掐住了大汉命门!
“你们说,朕要怎么办?!”
刘彻暴喝,
宫内鸦雀无声。
见群臣不答话,刘彻冷笑一声,直接点到右内史汲黯,
“汲黯,平日你伶牙俐齿,现在怎么哑巴了?”
右内史汲黯皱眉走出,手中持的笏板是象牙所作,
基本从笏板材质,就能看出其官职大小,
五品以上执象牙笏板,五品以下执木制芴板。
“陛下,”汲黯行礼道,“微臣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在微臣看来,不管匈奴如何挑衅,我们也只能忍。”
“忍?忍到何时?”
“开春。”
刘彻身子前倾,
“开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