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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粗线条,差点笑了,还好忍住了!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胡所,我来说!”郝邦嘿嘿奸笑道,“您听了我说的,自然能判断谁是谁非......”
于是,郝邦叨叨说事儿。
他说的和阎解成说的,只有一个区别,那就是于莉洗澡的位置。
“胡所,您说说,大白天的,她一个女同志,跑到我家来洗澡,不是勾搭我是干什么?”说完后,郝邦指着于莉声泪俱下的指控,“你一个妇女同志,长的不差,但毕竟是结了婚的啊,我还没对象呢,我吃亏了啊.......”
于莉听得脸色发白,这人的嘴,好贱啊。
她看到,周遭看戏的邻居,一个个嘴角翘起,明显是在嘲笑,估计要不是估计阎埠贵,这些人指定笑出声了。
完了,成了笑话了。
“你说,这是你家?”胡所指着郝邦身后的房子问道。
“对啊,这是我家啊!”郝邦答道。
“胡所,别听小畜生胡说八道!”阎埠贵看不过眼了,觉得有胡所长在,郝邦不敢打人,立即跳出来说道,“咱先不说房子的问题,我就问一句,他是不是主动的进屋去了?再一个,他是不是动手打人了,都是他主动......”
不得不说,阎埠贵的嘴皮子很溜,比起傻柱那种纯粹的恶心人发泄,阎埠贵说话条理性更强。
“倒是有几分道理......”胡所扭脸说道,“你一个男的,屁的勾引,再说了,大白天的谁勾引你?别胡搅蛮缠......”
“嘿嘿......”
“笑什么笑?别笑了,现在我再问一遍,你承不承认看到人家女同志洗澡了?”
“所长同志,这您光问我不行,我说没看到,您也不信对不对,您得问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