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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愿还是对这个房租耿耿于怀,不过,这省去她去找房子的忧虑了。
“那就这样说好了,明天我帮您搬家。”
“谢谢翟叔。”
迈巴赫停在梁文音的住所楼下。
许知愿明显有话要说,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吃过解酒药后,盛庭桉的脸颊没那么红润,漆黑的眸里不带猩红之感。
“盛二爷,我想问下,那天我是不是有一条绿色的围巾落在你的车上了?”
盛庭桉,“有,那天车子清洗,围巾放在沁芳园了。”
“噢。”
“改天你去沁芳园下厨,我把围巾还给你。”
“好的。”
许知愿拉开车门,即将要下车的时候,还是侧过身子,温婉说道,“盛二爷,今晚谢谢你,你不会喝酒,以后少喝点。”
黑夜里,车内的光线有些暗。
他一席墨色西装,坐姿散漫,冷白的手指敲着膝盖骨,缓缓启唇,“你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句话?”
对啊。
以什么身份?
以什么身份去关心一位滔天权势的男人。
许知愿呆愣在原地,尴尬得像被风吹乱的蒲公英,无处安放。
得知自己的越界,她的眼神闪烁着不知所措的光芒,“盛二爷,是我口不择言,抱歉。”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