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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伶仃的一个孩子。
江铤转头望向他,也只是冷冷道:“希望你听从警告,不要再打扰家主和夫人。”
末了,江铤也走了。
包间里只剩下那个孩子。
穿着干净的衣服,头垂得很低,下巴几乎要贴到胸口,看不到脸上的表情,颤抖的肩膀也缩得极紧,无措的双手揪着衣角。
因为这个动作,衣角被他攥得皱巴巴的。
他蜷缩在椅子里,整个人像一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野草。
*
“家主,”江铤接完电话,“他走了。”
是说华宫那孩子。
商允淮:“嗯。”
没有多问那个孩子一句:“港城白家的宴会,你替我出面。”
“是。”
刚说完,商允淮的手机就来了电话。
他接了。
那边是白斯年,他说他已经到京城了。
白家的宴会他不去,反而跑到了京城。
专门来找商允淮和林舟意的,说要来商家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