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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去了卖馄饨的店,店门前的路边停着三辆大卡车,车上苫着蓝色的雨布。
小小的店里坐满了人,看打扮应该是外面卡车的司机,他们正高谈阔论,天南海北的,新鲜事还不少。桌上摆着油炸花生米、卤猪头肉,几人正在喝酒,手里夹着烟,小屋里乌烟章气的。
这个时候完全没有喝酒不开车这个概念。
“哎,老妹老弟来了。”胖老板娘身手利落地端了盘干豆腐扫白菜丝一盘芹菜炒肉放在桌上。
“老板娘,给我们煮两碗馄饨,今天有啥干粮吗?”小寒看外面没有架炸油条的锅。
“今天有烧饼,2分钱一块。”
“行,那再来十个烧饼。”
“好咧。”
“老板娘,能不能搬个桌子坐外面。”小寒说。
“能行,姐给你搬。”
小五上前和老板娘一起搬,一个年轻的男司机朝小寒吹了声口哨:“大妹子,一起坐这吃点呗。”
“你给老娘消停点,是猫尿堵不住你的嘴,还是猪头肉堵不住,要不老娘把袜子脱下来给你堵上。”彪悍的老板娘立起眼睛开了骂。
其他人哄堂大笑,年轻人不敢吭声了。
老板娘掀开白色的泡沫箱上的一条小棉被,再把白布掀开,从里面夹了十个烧饼放进盘子里。
烧饼又厚又大,比手掌撑开还要大上一圈,烤得金黄,外壳焦脆,看着都香。
老板娘把烧饼放在桌上,去煮馄饨。
小寒和小五俩人洗了手,一人拿起一块烧饼,大大的咬了一个月牙。
再接着咬了一个钢叉,老板娘把馄饨端上来的时候,每人都干掉了两个烧饼。
小寒再吃一碗馄饨就饱了。小五又吃了三块才算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