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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还没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个没有初恋、没有初吻、更没有初夜的女孩子,那时候,我和他聊天,就聊到过捆起来与被捆起来间的趣味,那时的我躲在房间里,盯着手机屏幕心咚咚的跳。
从那时就开始了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没觉得丢人或羞耻,我只是疑惑。
我没说话,可我又担心他会介意,觉得我不够乖,再把我放在这儿,撑开我的嘴,剥夺我说话的能力,放着我,折磨我。
“主人……”
“嗯?”
“我不知道,主人……”
“你应该就是有性瘾了。”他摸着我两腿之间流下的液体。
“我有性瘾……主人……”
“你还骚……是我把你调教的太骚了。”
“主人……把我……调教的……很骚……”
欲望是一剂麻醉剂,让我酸疼的肌肉得到纾解。
“这可不好啊,会影响你的脑子的。”他说着话,摸着我的肉。
“我脑子里只有主人……”
“不行,不能只有主人,得有别的事儿,最好,装一些大事儿。”
他说着氤氲氛围之外的话,我完全听不进去,我还像轮胎似的倒在桌子上,如何才能往心里装大事儿?一个愚蠢的大学女生,能有什么大事儿?
我只觉得心痒难耐,可我想自慰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