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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你是不是忌度我啊,忌度我跟她昨晚在一起,忌度全世界都知道她跟我昨晚开了房?”
裴衡莫名其妙问了一句,连“表哥”这样的称呼都变成了字正腔圆的姓名问候。
听见电话那头沉默的充满怒意的喘息,他就一个人低低在洗手间里发笑。
笑着笑着就有些止不住了,裴衡发现好像他的道德感也可以不用很强。
起码在面对情敌的时候,这一秒他胜利了,一种向全世界摇旗呐喊的胜利。
只是在走向床边看见姜亢宗恬静的睡颜时,刚才那种得意的胜利感戛然而止。
“裴衡你这个道德卑劣的小人。”他突然在心底骂自己,“你给她闯了那么严重的祸事,你好像还很自豪骄傲,你这样恶劣的心思,又和裴文云有什么区别呢?”
带着自我厌恶的罪孽情绪,像是被执行死刑前的犯人忐忑不安。
一直到了现在,他鼓足勇气,用一种状似轻松的语气跟姜亢宗宣布了自己罪行。
以为她会抱怨,也许是曾经那种一瞬间就拉远距离的疏离跟冷漠。
但现在的姜亢宗在笑嘻嘻的开玩笑,是他从未预想过的发展。
心底纠结的那点儿罪行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真好啊,裴衡。
小师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看着姜亢宗举过来的“采访话筒”,他扔掉了那些“胡思乱想”的坏情绪。
“裴衡说他很骄傲,在热搜上成为了姜亢宗的男人,是[守护最好的姜亢宗]所有群员的终极梦想。”
姿态很正经,仿佛真有无数个摄像头面对着他按下闪光灯,他说得严肃而正经,是属于他学神的独有诙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