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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露出笑容,温言道:“我非是斥责总管,而是与总管共勉。”
王德正色道:“披肝沥胆、在所不辞!”
他是个阉人、是宦官,但他的志向并不仅在于高墙深宫之内,即便身体残缺,却也想在这样一个波澜壮阔、必将于历史上缔造恢弘史话的年代里,留下独属于他自己的一份记述。
……
御书房内。
依然是君臣二人,并无旁人在场。
房俊执壶斟茶,问道:“陛下这般急着召见微臣,可是有何要紧急切之事?”
李承乾接过茶杯,喝了口茶水:“要紧自是十分要紧,但并不急切。”
房俊正襟危坐,道:“陛下不妨说来听听,微臣帮陛下参谋一下。”
李承乾手里拈着茶杯,却话音一转,问道:“二郎刚去东宫,见了皇后?”
房俊忙道:“微臣离京之时太子殿下染疾,一路之上甚为挂念,回京之后便赶紧去东宫探望,所幸太子殿下健康活泼,也正好见到皇后。”
虽然都是见了太子与皇后,但主次要分明。
身为大臣去探望太子可以,顺便见一下皇后也可以,但若是主要去见皇后……你想做甚?
李承乾不置可否:“皇后态度如何?是否愿意回来宫内?”
房俊言辞谨慎:“微臣倒是劝谏了两句,皇后也有所考虑,但究竟如何决定,微臣却是不得而知。”
李承乾笑道:“那般小心翼翼作甚?怕朕说你与皇后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