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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王爷,你骗我。”
窗外下起毛毛细雨,廊上水声滴答,回声一下下传进来,久久不散。
齐文渊走近他,神情沉着,“你又何尝不是骗了我许多?”
他由着那柄匕首刺入一丝,刚见血,沈闲的目光便落回了匕首上,发现那匕首是曾经刨过他蛇胆,令他失去蛇胆的匕首,他瞳孔一缩,便将匕首丢在了一旁。
而齐文渊的神情依旧,清晰映着沈闲的脸庞。
沈闲知道,终究是他,输了。
沈闲一阵自嘲,声音沉沉,比不得窗外雨声悦耳,道:“是,我与你说,我对你说过,我对你不过是前世报恩,不论是救你、给你蛇胆、还是为了让你欢喜而屈你膝下,都是报恩,凡人哪里有什么前世今生,说到底,不过是我成全我自己,对你只是利用罢了。”
齐文渊似乎被他激怒了,冲上来,将他抵在门边,“只是利用?沈闲,你就如此不屑承认,你爱上的人,是我吗?”
沈闲嘲笑,“阿渊,你想要做上皇位,是吗?”
齐文渊愤怒重重道:“我为何不能做上这皇位!!”
沈闲怔住。
是,他不曾真的从齐文渊口中得到确切的回答,是他自认为,齐文渊只想要宣太妃冤案昭雪,所以才抓着这权力地位不放。
他是多么高兴,在盛明泽与齐文渊之间,他不必做选择。
齐文渊将房门打开,霄衣把一个满身受刑的女子带了进来。
女子四肢都被挑断筋,她抬起头来,与沈闲对视上。
“采薇。”沈闲喃喃道。
他看向齐文渊,“这是你母妃身边的丫鬟,你怎能——”
“她不愿意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我只能如此。”齐文渊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