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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容’?”绘青问。
“一个国家屈辱的借口罢了。”何钟佳说。
车里突然安静下来。
“绘青,你还没回答我呢。”杏子冷不丁说道,“在船上让我们发烧做梦的,是小胡子吗?”
“不是。”绘青从片刻的寂静里缓了缓神,“船上真的有两个敌人。小胡子似乎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他们动机不一样。”
绘青刚刚其实在思考。她觉得有些奇怪。
何四娘明明是稻华教团的负责人,可她刚刚有这么一瞬——清晰的一瞬,竟然展现出了对女神教的敌意。
一股强烈的割裂感。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动机?啥动机?”杏子追问。
“在我们不断循环的五天里,他主动让我们意识到了自己处于梦中。他明明是在帮我们。”绘青说,“可他后来又都干了什么?”
“对哦!他一开始不是帮咱们的吗?”杏子回忆片刻,“结果后面他发什么神经!?”
“不知道。我也不懂。他最后做的那些...明明‘根本没有必要’。我感觉,他好像在玩。”绘青说。
“玩!?真是个王八蛋!”杏子愤愤道,“对了,你说他让你加入二十二人团?他谁啊?”
“他说自己是二十二人团的魔术师。”绘青说。
“二十二人团还有魔术师?骗鬼哩。”杏子翻了个白眼。
“二十二人团第一位,”何钟佳坐在副驾驶位看着前方的路,“牌名大多被称为‘魔术’。因为大家喜欢两个字两个字的叫,就习惯了。顺带一提,二十二人团第二位叫‘女祭司’,我们习惯称为‘祭司’。”
“噢...原来是真的啊。”杏子咽了口唾沫。
“以前加入二十二人团的程序是很繁琐的。”何钟佳补充,“现在要简单很多。只要被其他牌位认可就好了。经过各方面审核,第十九牌位‘审判’会严格筛选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