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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开闻声转过身,眼神视线穿过数个人,落在我身上,带着明显询问的意味。
他没开口说,我却知道他在等我的答案。
有时候我会困惑,能在紧要关头迅速应变的人究竟有怎样的大脑结构。但无论什么样子,总归我无法解,也难拥有。
我只是怔在原地,在蒋开的问询中,将盘子放在了燕鸣山附近的桌上,然后说,你们走吧,我就坐这里。
我记不清和蒋开对视着僵持了多久。等蒋开带着人轰轰烈烈离开,我已然贴着燕鸣山坐了下来。
很奇怪。
在面对坐在我对面的男人时,我混沌着的脑子却又拥有了一秒清醒的特技,比谁运转地都快。
“同学。换个地方坐吧。”
我笑着抬眼,把盘子挪的离燕鸣山更近了些。
“不换。”
话音落,我更过分地朝燕鸣山的方向倾过身子。
这次倒是没遂我的意。燕鸣山肩膀往后撤,躲开了我。
说实在的,这让我有点郁闷。我抬眼去看燕鸣山,发现他正埋着头往嘴里送饭,速度很快。八成是懒得我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脑子里只想着赶紧回他的教室,赶紧做他那些非常人能解的题。
见燕鸣山躲开了我,男人似乎笑了声,语气里有些对我的嘲讽。
他撑着下巴,专注地看燕鸣山。
“鸣山啊,你再跟我说一遍,你那副画,画得不是旁边这位同学吧?”
燕鸣山眼也没抬,淡淡回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