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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禽择木而栖’,瓦登并不是个好主人,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想要脱离他的掌控,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
“确定不跟我合作吗?”
marry面露犹豫。
西福斯添了最后一把火:“你可以不用担心毒瘾的问题,我可以出钱让你接受‘唛啡戒断’,并且不会在你的档案里留下痕迹。”
marry瞪大了眼睛。
“现在有兴趣聊聊吗?”
marry:“……”
晚上,marry坐在书桌前,回想白天和西福斯的谈话,她不知道西福斯是怎么连她有毒瘾这件事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难道说……?
marry把她和瓦登身边的人从头捋了一遍。这些人都是至少跟在瓦登身边三年的老人了,而且她很小心,从没在他们面前发作过。
除了瓦登和他的保镖,谁还会、等等,保镖?!
瓦登不可能和西福斯说,她知道自己也没说过,那只能是瓦登身边的那些保镖里有西福斯的人了!
瓦登殴打她,给她注射毒品的时候,他们可一直看着,甚至还是帮凶。
可是那些保镖据说是瓦登父亲亲自给挑的,比她跟在瓦登身边的时间都长,如果是真的的话,那西福斯简直太恐怖了……
marry越想越心惊。
随后无奈苦笑,他敢把这样一张底牌暴露给自己,就是笃定了她不会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