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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时清思索一番后,给桑时庭打了个电话,桑时庭正在回来的路上。
听见她说周二狗失踪以后,直接让她在家里等待,下午他会和他一起去大线衫找人。
桑时清清明索性在家睡了一觉,等她睡醒,桑时庭也回来了。
桑时庭开着车子把桑时清送过去,大线衫的招待所只有一家将车顺着大线衫镇的街道一直往前开就能看到。
这家招待所是50年代盖的,到了现在已经过去了40年。
两层的横平竖直的楼房墙体已经被岁月染上了黑色的斑点。
大线衫招待所对面的政府是新盖的楼,边上是近些年自己盖起来的民房,于是新旧对比就格外明显。
桑时清兄妹俩走进招待所内部,坐在前台的是一个30上下的大姐。
她一边跟着收音机里的小曲,一边织着毛衣。看着有人来了,她放下手里的毛衣站起来。
“你们要住宿?”就这一句话的功夫,大姐已经把桑时清和桑时庭打量了一遍,看上是前二人穿着打扮,想着他们应该不是会来住这个地方的人。
她们这住一天才一块钱!
“不住,我们找人,找周二狗。”桑时清道。
听到桑时清说要找人,大姐也不意外,她点了点头,桑时清要问的是别的名字,她还要仔细想一想,但她问的是周二狗,那大姐的印象就格外深刻了。
自家接手这个招待所也有小十年了,还从来没有哪个租客出门回来都要和自己讲一声的呢。
“他们出去了。”
“他们上哪年,您知道吗?”
“说是上底下王庄村去了。先来这住的那对夫妻说要给他那大儿子送去什么姑婆家养。”大姐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周二狗在离开前跟大姐详细的说了他们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