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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多的靠着窗户的炕上铺着一张红色的褥子,褥子里面上面放着两件皮草大衣。
一件是月白色的,一件是红色的,都是很年轻很漂亮的颜色。桑时清伸手摸了摸,软得不得了。
“大嫂,这衣服不便宜吧?”桑时清知道,蒋新月口中的北方说的绝对不会是京市首都和东北。而是俄国。
她们一家子都知道,桑时舟有一个战友在退伍之后,开了一家贸易公司,专门进口俄国那边的皮草回来卖。
前些年蒋新月就想买几件回来,奈何钱不凑手。
“没事儿,不贵。我在你大哥驻地附近开了一家精品店,收入非常可观。”前三年,蒋新月一直都在带孩子,今年孩子上了驻地的育红班了,她也终于能够出去工作了。
她选择开设精品店,卖的都是女生用的各类精美文具、饰品。价格不贵。
这件事情桑时清也知道。
桑时清决定一会儿就把系统空间里的灵泉水给蒋新月用。
“你都试试,看看喜欢哪件。”蒋新月眉眼柔和,催促桑时清试衣服。
这剩下的两件皮草里,有一件是蒋新月的亲妹子的。
桑时清更喜欢白色,她先试了,很合身,刚刚穿上没两分钟,就有一股热气传来。
脱下白色后,她又试了另一件。
蒋新月说:“白色更好看。”
这和桑时清的喜好重合了,她眉开眼笑:“那就留下白色。”
蒋新月把红色叠起来,放在袋子里,准备过两天拿回去。而这是她给她娘家那边的亲戚买的唯一一件东西。
她大嫂也挺可怜,她爹妈生了四个,两儿两女,儿子当成宝,女儿当成草。
当年要不是蒋新月先一步和桑时舟相亲,恐怕她就要嫁给一个三十来岁的屠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