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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也站的笔直。
要不是通红的鼻头不受控制的一直落水鼻涕,便是就更好了,任谁见了,也得称赞一句:好儿郎。
“这大冷天的,怎么着甲了?”
“天气虽快要转暖,可终究还是没有到那一步。”
张楚说着,还伸手摸了摸薛仁贵铁甲里面的内衬,埋怨道:“竟还不穿棉衣,八花,快,去拿一套棉衣来!”
八花“哎”了一声,便快步去了库房。
今年棉衣已不仅仅是张楚的专属了,整个秦川府上上下下,全都享受到了棉花的温暖和松软,毕竟就算没有北山纺织作坊,再怎么说,这些棉花是长在自家地里,若是自家人还穿不上,总不是那么一回事。
张楚可还没有迂腐到这种地步。
张楚把牙刷放下的时候,八花便急匆匆折返了回来。
“将军,卑职不冷。”
“卑职········”
薛仁贵还想推辞,张楚冷哼一声,把棉衣重重拍在了薛仁贵的胸口:“现在不冷,是因为你年轻,纯纯用身子骨熬着。”
“等上几年,你就会发现,该你挨的,一点都跑不了。”
“别废话了,穿上去吧,将军我可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而耽搁了你的征战之路!”
张楚声音略有严厉,近乎呵斥。
薛仁贵不敢再言,立马抱拳,便抱着棉衣直接去了裴行俭的房间。
“哇,薛大哥。”
“天呐,薛大哥,能不能教教我你的身子骨是怎么打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