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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苏沁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将那些系带固定好,最后将送她的刀挂在她腰间。
“不说什么吗?下次不知多久见了。”她抬手摸了一把苏沁的脸,看着白玉似的冷硬,其实温软细腻。
他抬眼,目中尽是哀切。
为什么总是他们,飘零不得安,流离难相聚。比起分开的这些年,耽误的这些年,他们才相聚了短短半年不到。
“匹夫之志尤不可夺,又何况是你。”他整理好铠甲间的系带,将鱼符挂在她脖子上。
之前交给她保管的时候就是拴着挂在脖子上,现在正式给她,却是连眼前这个人都是她的了。
“领兵的莫璠与我有些血缘关系,你可任意调配,绝无二心。”
徐不让把鱼符塞进衣领中,不料又被他拽开领口,吻了上去。
虽然两人都知道战事不停,徐不让不可能一直留在南安,可分别如此之快,亦是没想到的。
“小时候读野老的三吏三别总不能理解其中意,现在却是身在其中。”她安慰地拍拍苏沁的肩膀,他也缓缓抬起头。
“结发为君妻,席不暖君床。暮婚晨告别,无乃太匆忙……”苏沁念着,低头轻笑:“身为男人,我倒是可以与你同去的。”
“朝中诸事尚未分明,你更是去不得。”徐不让收手,忍住心中苦痛往外走:“等战事稍平,有时间我会抽空回来。”
苏沁在后面跟着,这已经是她能做出最大的让步。
徐当仁比她快一步到京师防备营中点兵,将带来的兄弟们再带回去。
这一晃半年多的时间,是来的时候谁也没想到的。
“等一等,我呢?”罗笙还是被同屋的老马起身的响动吵醒的,迅速收拾了东西跟着过来,却没听到徐当仁喊他的名字。
“罗笙调入禁军,下周一去报到。”徐当仁收起军令:“回去接着睡吧。”
“什么?谁调我进禁军的?”他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