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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场所谓的逃跑,不过是想引起江父那边的注意而已,要谈判也得见到人才能进行嘛。
而且在外面这么久没回去,也不知道江大少爷有没有安份一点。
别想多了,并不是因为什么邵认为我很重要,多少会听我的话之趣的,纯粹是因为如果我在他就会把心思放在捉弄我身上、顾不得其他。
“妈的,差点让你跑了。”看守我的家伙刺了半甲,骂骂咧咧的道。
可能这么做还不够解气,他转过身来又是恶狠狠的一脚把我踹到角落去。
另一个着相对斯文一点,慢悠悠的戴起手套,提醒:“别把人踢坏了,到时候被赖帐看你要到哪里哭去。”
放在地上的手提箱面对我开着里面只放了个小玻璃瓶,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要用在我身上的。
看了我的家伙给我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想告诉他其实用不得这么麻烦,反正我也没力了。
可恶,早知道最后还是会被下药,还不如把饭吃了,白白挨饿。
还要多久部才会找过来啊,对这里有点腻了。
我对于江邵年会找到我这件事深信不移。
两人完成一系列动作后退出门内,将门锁装回锁好,但是没有再把手銬銬上,大概是认为我也跑不掉了吧。
天道好轮回啊。
不久之前还在想看黄品谦被自己亲妈下药有够可悲,结果今天换自己被注射不明药剂了。
那傢伙到底还要多久啊?我的位置该不会真的有人顶上了吧?
我躺在地上,身体动不了,脑子却在胡思乱想。
无情的家伙。
“林北才不管你他妈是谁,老闆没说要放人林北就是不会放。”
药效发作了,瞳孔不太好聚焦,连眼睫毛都有重影,但声音倒是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