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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猫似乎听懂了,不屑一顾地拒绝了这份提议,昂首阔步离开厨房。
叶昨对猫的偏见卷土重来,盯着它背影的眼神隐约带着责备。
温迎站起来:“大部分猫咪很害怕触碰到水,还是我来吧。”
叶昨意味不明地说了句“可惜”,随后拿走了她手中的餐盘:“我防水。”
温迎不理解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叶昨想要独自洗碗的态度非常坚决,她只能先行离开。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着温水服用药物,刚把门反锁,有人在外面敲了敲。
夜已经深了,会在这个时间段找她的人恐怕只有叶昨。
温迎打开门,站在外面的人显然又洗了一遍澡,连身上的衣物都换了一套,整个人透着清新洁净的气息。
叶昨注视她的眼睛,礼貌询问:“我可以进去吗?”
温迎刚吃完他做的饭,侧身往旁边让了让,把人放进来。
叶昨径直走到桌子旁边坐下,目光缓慢掠过周围,花瓶里的花已经换成新的了,不过他今天下午所制作的草编扇子还在,被当作挂件,挂在了床幔的边缘。
有客人进屋,温迎自然不能躺到床上,她也坐下来,象征性地给叶昨倒了杯水。
他拿在手里,却没有立马喝,双眸仍旧安静地对着她。
温迎觉得他可能在酝酿着什么。
她不由得紧张一瞬,但回想这两天的相处,叶昨看起来挺好说话的,应该不会出尔反尔,提出“不需要培养感情了,我们即刻闪婚”之类的要求。
又或者,他是对厨房里的那个提议反悔了?不打算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她这边苦思冥想着,没有注意到另一张椅子被悄然拉近了距离。
温迎回过神,发现自己桌子下的腿被温热的膝盖抵住了,叶昨的表情如常,将手肘放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