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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即便是生病的时候,也非常坚强,从不示弱。
她问他“坐火车最大的爱好是什么?”他的回答是:“睡觉”。
他从南昌坐火车,几千里过来,并不安全,夜里警醒,白天才可以放心睡觉。
铁路所经之处,尤其是大凉山腹地,夜里停下来的时候,甚至盖在身上的毛毯都会被偷。
睡着了,叫“偷”,眼睛睁开了,叫“抢”,差别微小。
他们在西昌凌晨三点多上车,而列车又已经过了大凉山,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觉了,不睡觉又做什么?
他觉得她是“废话”,而她却觉得他真的是俗不可耐。
因为她一般只在白天坐火车,是铁路子弟,更是身无分文的穷学生,她理解不了他,他也觉得她不可理喻。
当初有多喜欢她的“纯”,后来就有多头疼她的“蠢”。
明明他叫小王送她到西昌,甚至她自己也对小王讲了她的担心,可是她还是昏头昏脑的。
可是她还是以“实在是太困了”为理由,大模大样地躺在候车室的长椅子上睡觉。
而只是用手环住行李包的带子看护东西,她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如果找“实在是太困了”的理由,这么多年以来,那他不知道要找多少回那样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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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她在爬泸山的时候的“实在是太累了”,又有什么区别?
从小就没有经过锤炼,所以就很自然而然地身体本能地一遇到事情就想逃避,就想偷懒。
同时,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挺过去,身体的极限,心理的极限,又到底在哪里。
当年,冼锐离开以后,她和云和小叶一起在录相厅附近吃烧烤。
周胖子带着几个朋友过来,就坐在她们旁边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