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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微臣不想死,微臣不能没救出阿宝,自己先丢了性命啊。”
马平海伏地不起,李嬅示意齐峰,齐峰扳直马平海上半身。
“贺祈兴,这名字耳熟啊。”李嬅俯视马平海,“贺祈兴的原配夫人,是哪家的姑娘?”
马平海想了想,答道:“回殿下的话,克死贺祈兴的妇人,姓宋,闺名叫什么,微臣不大清楚,只知原先是宋家的庶女。”
“宋家的庶女?”李嬅猛然看甘棠,甘棠恰好也正与她对视,二人想到了同一个人。
“被夫家休弃后,那女子现在何处?可在娘家?”李嬅问马平海。
“养出那么个祸害,宋家哪还敢要她。逐出族谱,赶到乡下去了。”马平海皱眉叹息,似乎嫌宋家女晦气。
“男人们自己犯错,自己伤天害理,为何都喜欢把罪责归咎到女人身上?”
马平海不解长公主之意,疑惑抬头,又立即害怕地低头,长公主说:“那些信,确实由你收着?”
“殿下,您说的是不是北境来的信?是不是秦二公子写给您的那些信,在呢,都在微臣祖宅地下埋着。”
“去找回来。”李嬅道。
“啊?”
“啊什么啊?殿下让你去找信,麻利去找。”马平海一脸惊讶,齐峰推他肩膀。
“殿下,微臣返回家乡,要有由头,不然工部那头糊弄不过去啊。山高路远,没有个把月,回不来。即便告假,过长,批不下来。”
马平海满脸写着他不干,李嬅浅笑:“要你辞官,你定然不愿。东西埋哪,除了你,还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