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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闹死死地咬着牙,好像极痛,却恶狠狠地盯着长风列缺,那眼神简直让人心惊。
花九夷回头望了一眼那些惊惶的侍女,低头去看长风闹:“闹闹,老实说出来,你真的欺负别人了?”
长风闹抿着唇。不说话。
花九夷沉默了。半晌,她轻声道:“虽然是元帅之子,却也不能这样荒唐。子不教,是我之过。长风,让我替他受罚。”
长风列缺怔住,而后别开了脸:“你是在怪我无能,没有给你教养他的机会吗?”
花九夷垂下眼睛:“并非。殷伯,殷婶,都是好人。这个孩子跟着他们,竟然还这样荒唐,那么便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过错了。如果你要罚,那便罚我好了。虽然是孽障,但,到底是我怀胎十月所生……也让我长个教训,以后不敢疏忽。”
长风列缺暴怒起来,一脚踢翻了身边的花盆架:“滚!给我滚出去!”
侍女们惊惶地鱼贯而出。花九夷咬着牙,抱着长风闹,就要出去,结果被他一把扣住手。
长风列缺喘着粗气,眼睛开始泛红,死死地盯着她:“把他弄出去。你留下。”
花九夷知他动怒。只是长风闹有伤,叫她何其忍心放下他不管。
长风列缺不耐烦地道:“把他教给侍兵,让人带他去找军医!”
花九夷踌躇了一会。终于,在丈夫和儿子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前者。她知道,长风列缺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她必须留下来。
长风闹被送走的时候,拉住了花九夷的手,声音有些虚弱:“娘,你又不要我了吗?”
花九夷一怔,随即耐心安抚:“不是的,闹闹受了伤,要看大夫。”
长风闹只是死死拉着她不肯放手:“那为什么不陪着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