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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迷抿了抿唇,坐下来轻声道:“这事儿也算了结了。”
“怎么说?”苏毓坐在她对面,又点了根烟。
“你少抽点。”薛迷忍不住道。
“你管我抽多少?比你不怕死去招惹那种熊男人强!”
“……”
薛迷避重就轻地跟她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总之……他好像也死心了。其实吧,他大概一辈子没被人这么甩过,所以放不下罢了。也怪我不好,那时候做事做得太绝了,谁能想到还能落他手里。”薛迷无奈地嗤笑。
苏毓闻言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现在脑子清醒,当然这么说。可是那时候,那时候……”
那时候的薛迷哪里想得到那么多?陷入爱河的女人,一旦爱变成恨,便只想要狠狠地报复罢了。
薛迷笑着摇了摇头:“都过去了。改天我去看看阿舟。”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什么?”
苏毓的脸色有些难看,道:“你画室那边的新闻虽然被我压了下来,但是其他报纸还是报了。你家那对不要脸的老东西已经在准备理赔了。”
著名画家薛迷“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