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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小文把文书向钟纭手中一塞，“你可以去官府告了，告这牙婆在封城之时，从城外疫区弄人口进临安，若她不承认，就告她文书有假，只用惯熟的保人、没有坊保。也不用去那刑部，些须小事，只去那临安府告就很合适。”

这天，小文收获不多，和姚参军见面时，小文终是心理记挂着柴先生，忍不住对姚参军说起去见柴先生被拦的事。

姚参军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此事，今天我也去打听过了，那柴先生果然是因为上书闹事被抓的，他上书说朝廷此次振灾不利，钱粮药材都和当初公布的数字不符，分明是胡弄百姓。他要吕相把此事解释清楚。”

“吕相？难道是吕相把他投入大牢？”

“应该是。所以你还是别管了。经了选嗣案和火神庙案后，吕相对你映像很好。此事又是天下大事，朝廷说不定有别的考虑。你又何必掺和进去。”

小文黯然片刻，“我还是想见一下柴先生，姚参军可有办法帮我安排一下？若是你不帮我，那我就找钟鼐钟大人，别忘了，现在我可在他家中来往着。”小文用了点小小的狡黠。

“别胡闹，钟大人可跟女尸案牵扯着呢，你别打草惊蛇，害了你自己。”

“那你得帮我！”

姚参军深叹了口气，想了一下，还是说：“那我试试吧，”

小文笑了。他知道姚慎之这老实人被自己镇住了。

“昨天，你为什么没来？”姚慎之终是有些担心。

“昨天被杂事耽搁了。你那边查的怎样了？”

“你千万不要胆子太大，弄出事来。”姚慎之说，他想了一下，又觉得自己说的话在小文，也就是耳边风，不由得叹了口气，“钟府的确请了个琴师，姓覃，苏州人。每日和你一样，白天进出钟府，教钟府的一班女妓琴艺歌舞，过了晌午就离开。他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总不能白日在钟府杀人，然后没事人一样离开。”

“我已见过此人，此人相貌真是古怪，额上居然还有好大一片伤疤。你可知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