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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丞崔之焕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折冲府都尉郑威下意识挺直了腰背,满眼炽热;
宫苑总监冯延年低垂的眼皮下,眼中满是欣赏与敬畏。
有了的崔向北和李清源的前车之鉴。
在场这些官场老油子,岂会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短暂的死寂后,洛阳县令柳文谦率先起身,他深吸一口气,朝着秦明深深一揖,语气郑重,再次表态:
“下官柳文谦,愿为总管前驱,但有差遣,绝无二话!”
他必须表态,而且要最快、最坚决。
有了柳文谦带头,其余人也仿佛被解除了定身咒,纷纷起身表态。
“下官崔之焕,愿效犬马之劳!”
县丞第二个开口,语气斩钉截铁,额头上的汗也顾不上擦了。
“末将郑威及麾下儿郎,皆愿为总管效死!总管剑锋所指,便是末将冲锋所向!”
郑威抱拳低吼,甲胄再次发出铿锵之音,眼中战意熊熊。
“奴婢冯延年,唯驸马……马首是瞻!”
冯延年更是将身体躬成了虾米,语气恭顺得无以复加。
剩下的官员,品级虽低,此刻也争先恐后地表态,赌咒发誓,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
一时间,前厅内再无半分迟疑观望的气氛,只剩下一种被强力拧成一股绳的、近乎狂热的服从。
秦明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并无多少波澜。
权力的游戏便是如此,恩威并施,敲山震虎之后,剩下的便是顺理成章的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