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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我陷入沉默。我深信血月不会骗我,可依照我的认知,实在无法对她所言做出任何解释,毕竟这种情况违背自然常理,近乎天方夜谭。
血月宽慰我说:“他们还在全力尝试,铜棺迟早会被打捞上来,等铜棺现世,一切谜团自会解开。”我苦笑着回应:“但愿如此吧。”可心底对铜棺能否顺利出水并不抱太大期望。王局动用了一切资源,试图打破僵局,却总是功亏一篑,现代科技在与铜棺的较量中,屡屡受挫。或许,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高喊:“所有人到江边集合,马上要下水了!”我和血月急忙冲出去,只见外面一片杂乱,人群迅速向江边涌去。我们赶到断肠崖,看到江边停着一艘陈旧的木帆船。这种船我在电视上见过,是古代战船。我满心疑惑,实在搞不懂王局的意图,潜艇烧毁了,他弄来这么一艘木帆船,难道是要拍戏吗?
王局在木帆船前点名,喊到了我和血月的名字。我俩赶忙走到江边,现场还有血无涯、王师婆、苗疆蛊王、碧萝、李丹子,以及几个我不认识的高手,一共十一个人。他们放下舢板,我们依次上船。这艘船很大,但年代太过久远,散发着浓重的腐气。我真想问问王局,他从哪儿找来这么个老古董。
一个大兵站在船头,高声喊道:“起航!”船上随即响起炮仗声,木帆船缓缓驶离岸边,在众人的注视下,朝长江下游缓缓移动。我看得目瞪口呆,江底铜棺明明在水下,王局弄这艘木船顺流而下,到底要去哪儿呢?王局双手背后,站在船头,高深莫测。他身后是一排高手,再往后就是我们这十一个人。从大家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和我一样,满心疑惑,甚至怀疑王局是不是疯了。
王局清了清嗓子,对我们说:“我想此刻大家心里一定有诸多疑问,比如我们要去哪里?为什么用这艘船,而不是更先进、更现代、科技含量更高的轮船?”这话正说到我心坎里。王局接着说:“其实,这艘船并非我们所有,甚至不属于这个时代。李霄作为当地人,想必听过幽灵船的传说吧?这就是一艘幽灵船。”我愣了一下,作为在长江边土生土长的人,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幽灵船。这个传说从小就伴随着村里长辈的吓唬,无数次出现在我的噩梦中,我几乎是听着幽灵船的故事长大的。
据说,长江上飘着一艘帆船,没人确切知道它究竟何时出现。从祖上往上追溯,已有几百年历史。帆船会在暴雨的深夜现身,船上挂着灯,却空无一人。听闻以前有好事者在风雨夜爬上幽灵船,发现满船的尸体,头颅都被砍去,可帆船却在暴风雨中乘风破浪。没有舵手操控,它却能在江面上平稳前行,既不触礁,也不与其他船只相撞。但传说终究是传说,谁也没亲眼见过这艘船,在我看来,它不过是个恐怖故事,没想到如今我竟站在了这艘幽灵船上。
我惊讶地问:“王局,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真的是一艘幽灵船?”王局十分肯定地回答我:“这是清朝末年的战船,已经在江面上漂泊了一百多年。我们在三峡附近一处隐蔽的船坞找到它,虽然陈旧,但各项机制都还能正常运转。根据船坞的痕迹推断,这艘船几乎每半年航行一次,就这样年复一年,持续了一百多年。我们不知道它是如何做到的,它只是一艘无人驾驶的帆船,没有掌舵人,也没有其他动力来源,唯一的动力就是那面破帆。”王局长叹一口气,我注意到桅杆上的帆是崭新的,想必是重新置换修整过。这艘帆船在船坞搁置了很久,被发现时已经腐朽不堪,但航行不成问题,他们对它进行了大量修缮。
“我们对它进行了深入调查,没能查明它能航行百年的具体原因,但推测出了它的航行轨迹,发现每次出航,它都必定会经过江底铜棺所在区域。看似巧合,我却怀疑,两者之间或许存在某种联系。”王局神色严肃地对我们说。“您的意思是,现在我们要去的是幽灵船的船坞?”血月失声问道。“血月掌教果然聪慧过人。”王局称赞道。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之前把我们留在这里,却不说明具体下水原因,原来是在紧急赶修这艘幽灵船。
船只进入正常航线后,他们停止了人工摇橹,在风力的推动下,帆船在江面上缓缓前行。“我认为,帆船和江底铜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想挖出铜棺,必须先弄清楚这艘百年帆船的秘密。”王局终于说出了他的真正意图。这艘船不大,和江面上疾驰而过的轮船相比,面积小了很多。我和血月小心翼翼地在船上绕了一圈,还进了船舱,里面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发霉气味。木板的沟壑处,隐约能看到褐色的血迹,这证明幽灵船的传说并非空穴来风,船上确实死过人,而且数量不少。
船过三峡时,我突然感觉周围变得异常阴冷,仿佛开了空调一般,血月也打了个哆嗦。三峡水域周围山崖众多,能遮蔽日光,但毕竟现在是盛夏时节,不应该冷成这样。血月说:“你有没有感觉到,温度一下子降了好多?”“我也正奇怪呢,难道是三峡的气候原因?”血月摇头道:“不可能变化这么大,我觉得可能是幽灵船和这片水域相互作用的结果。”
我们正琢磨着,前面一束手电光朝我们照过来。我心里有些生气,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我抬手遮挡光线看去,只见两个人朝我们走来,是苗疆蛊王和碧萝。蛊王收起电筒,对血月拱手道:“血月掌教。”血月礼貌地回礼。蛊王瞥了我一眼,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小哥是本地人,幽灵船是你们这儿的传说,你们当地人有谁真正见过这艘船吗?”“您的意思是?”我对蛊王的傲慢很是不满,但他是碧萝的父亲,我还是耐着性子,表现出应有的尊敬。碧萝面无表情,目光落在我身后的木板上。“到底有没有人真正见过这艘船?”
幽灵船从古至今都只存在于传说中,要说身边的长辈或邻村的人里,还真没听说谁亲眼见过。蛊王说:“你们想过没有?王局说你们村前断肠崖那片水域是幽灵船航行的必经之路,它半年航行一次,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买彩票也该中一次了。这一百多年来,你们村的村民居然没人见过这艘船,你说奇怪不奇怪?”“您的意思是,我们被骗了,根本不存在幽灵船?”蛊王笑道:“你这小子脑子还挺灵光。你想想,一百多年前前清的战船在江面上漂泊百年不腐,还有这离奇的幽灵船传说,在你们村附近航行了两百多次,居然从来没人亲眼见过,有这种事吗?”“可这也正是它离奇的地方啊?”蛊王摆摆手说:“老夫活了这么大年纪,什么稀奇事没见过,装神弄鬼的,背后都是人在捣鬼。老夫怀疑,这艘船根本不是什么幽灵船,说不定是王局从哪个角落里找来的古董,修修补补就拿出来忽悠我们。”我更加疑惑了,王局老谋深算,他不会不知道船上这些人都是人精,哪能轻易被忽悠,再说,他这么做目的何在呢?
蛊王让我凑近他耳边,小声说:“你听说过围魏救赵的典故吧?”我吃惊地问:“您是说,他把咱们支开,然后派人去打捞江底铜棺,免得我们分他的好处?”蛊王大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我明白蛊王的意思,这些江湖门派,没一个是真心帮他们挖宝的,都想着自己夺宝。王局想必也清楚这一点,他笼络大家,可能并非真的需要我们,而是防止我们离开后,躲在暗处抢夺胜利果实。但我还是觉得,王局的目的不止于此,这艘船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幽灵船,这是我的直觉。
蛊王乐呵呵地走远了,我问血月的看法。血月说:“以王局的为人,未必干不出这种事,可我又觉得这艘船确实古怪,可能没蛊王想的那么简单。”帆船在江面上继续航行,过了三峡后,夜色降临,人们都到船舱里休息。船舱分为三层,上面两层是船员休息的舱室,最底下一层是舵手掌舵和提供人工动力的地方,空间异常狭窄。我去过底层,那里的舱板上血迹更多,我猜测是有人杀光了船上的舵手和操桨手。
上面两层船舱人满为患,我和血月来到最底层船舱休息。睡到半梦半醒间,我隐约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起初我以为是其他人在聊天,突然惊醒才想起,整座船舱只有我和血月两个人,哪来的男人声音?这一醒,声音就没了。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忆他们说的话,像是两个船工在对话。一人说:“二哥,再往前走就要调头了,前面峡谷窄,咱们要转航线得趁早。”另一个说:“什么时候转航线是船头的事,你一个破船工管好你的桨就行,别给自己找麻烦。”年轻的船工唯唯诺诺,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情愿,又补充说:“我听人说,前面江域有盗匪,他们凶狠残暴,见船就抢,还杀人夺命,你说咱们不会这么倒霉吧?”二哥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就你这乌鸦嘴,别说什么来什么啊。”年轻船工闭上了嘴,我听到船桨破水的声音,突然又听到有人尖叫:“盗匪来了……盗匪来了……”然后周围一片寂静,我听到有液体流淌的声音,心里明白,那根本不是水,而是成片的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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