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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拟把柜子里囤积很久的过期糖全部摘了出来,用热水融化,再黏上老鼠药,把猫一只一只引到角落里毒杀了。
周拟扶着他渗血的额头,惊奇地发现他竟然一点也不痛了,从和严重对峙到现在为止,他从来就没有疼痛过。
这下他从死人手里抢来的车这下再也不会被卡住了,周拟用额头搭在方向盘上,一个深呼吸,用钥匙点燃了车。
车内是一个狭小的密闭空间,还残留着严重死后的余温,妥妥的一个“案发现场”。
要不是苓茹,他真不知道还能不能这么坦然地面对严重了,周拟在心里感慨。好像应了他的话一样,他的手背密密麻麻又渗出了很多很多水珠。
当年的校园里再也没有多余的野猫了,两百块钱拿得就这么简单。
随后他套满一整个黑色塑料袋,打包起来卖给了收废品的,说袋里有一群死老鼠。
又用这些“死老鼠”换了五十块钱。
周拟抿了抿嘴唇,当时周难壹拖着苓茹的半截身子回来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把苓茹解剖了,就像他当年解剖蒋然一样,说不定还能再拆出来一点价值,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只可惜半个苓茹的异能总是不如完整的有用,零零散散只有这些吵闹的小水滴,触碰之后脑子里只剩无尽的凄惨的回音。
“你在骂我吗。”周拟一手开着车,一边漠视地环顾四周,“你现在骂我也没用了,谁让你自己逃不出去的。”
“对,是你杀了严重,你可真坏。”周拟自言自语地对着水珠说,尽管他知道这不是“苓茹”。“要不是你把他烧了,没准他现在就能站上亚军台继承协会了。”
“警察协会真倒霉啊。”
经过这么长时间,他已经能在没有驾照的情况下开直路了。
周拟提着刀回了厄,体面地洗漱了一遍,用水洗干净血迹,又煞有介事地撒了撒香薰。
等他回到采访台,已经到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觉得组内成员无论经历什么都应该——?”
“都应该亲密、坚定地站在一起。”突然插入的周拟回答。
周拟往厄的队伍里一站,其余三人的脸上才有了生机,蒋欣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长长地打了一声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