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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闭目养神的人突然开口。
澹台肆将容浔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看不出来,王妃还挺恋家的。”
“.........”
这人从哪里看出来他恋家的,眼神没事吧?
容浔默默关上窗,又将一旁的帘子拉上,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王爷误会了,臣只是想透透气。”
“看来王妃坐在这马车里是闷坏了,需不需要下车,你干脆骑马回府,正好透气了。”
容浔听的嘴角直抽搐。
澹台肆是故意的吧;
外面这温度大概都零下了。
让他去骑马,这不是存心要冻死他吗!
容浔强压下那股恶心的感觉。
尽量心平气和道:“多谢王爷,不过臣不太会骑马,还是坐马车吧。”
武将家的儿子不擅骑马,这说出去谁信?
澹台肆勾起唇角,不动声色的挪动位置,靠近容浔;
“听说你的兄长们个个精通骑射,怎么到你这儿,
你却说不太会骑马,王妃,这说不过去吧?”
两人的距离很近,双方的胳膊紧紧贴着;
澹台肆仿佛贴在容浔的耳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