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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掌控了整个身体,然而从各个部分反馈给我的信息来看,我现在的状态实在是说不上好。外伤由于一股奇特CKL的作用,以一种比平常快上几倍的速度愈合着,除了那细胞快速分殖的麻痒,倒也算不上难受。右眼一直持续的刺痛也有所减缓,似乎经过了妥善的处理,从新包扎过。
那股奇特的CKL……是卷轴中提过的医疗忍术吧。很像那些什么魔幻小说中牧师的能力,对外力造成的伤口作用十分明显,但在疾病和内伤这方面……从我此时居高不下的体温来看,很显然效果有限。
这种烧法,普通人估计早被烧成白痴了。不过接受这个身体有半年的我,却清楚的知道,这对我而言还只是普通的发烧温度。即使持续少上个十天八天的也死不了人。当初内伤那么严重的时候我又不是没体验过,比起那时,现在还是小菜一碟而已。不过看样子,我现在的伤也轻不到哪去,躺上一两个月是少不了的了!
好不容易才从长达半年的疗养中摆脱出来,谁知道轻松了还不到两天,结果又躺回去了。我还真是个“药罐子”的命……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我郁闷的感慨道。
虽然已经差不多完成了身体与意识的同调,但我并没有马上睁开眼,而是静静的恢复着。隐约间,不远处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一个是我还算熟悉的大蛇丸,另一个则是一个从声音听起来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少年,语调轻快,有礼,却总让我觉得有种莫名的不协调感。
因为五感还没有恢复到平时的状态,我所听到的都是模糊不清的只言片语。联系起来分析的话,似乎是关于我身体检查的报告。
本想听得清楚一些,但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交谈多久,大蛇丸便开门离开了。那个少年则回到了我的身边,摆弄起那些仪器。似乎从纪录的数据上发现我已经清醒了过来,便放下了手中的纸张一类的东西,轻声开口道:“辉夜君已经醒了吗?”
没有回答,我直接睁开了眼。入目的是一片白色的布单,轻轻的盖在我的脸上。禁不住眉毛微挑,额上青筋直冒,他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死吧……
身旁的人似乎有所察觉,立即掀开了那块白布。而我这时也看清了那名少年的长相。
清秀的面孔,纯白的高领短衫,不算长的白发整齐的束在脑后。和君麻吕的灰白,我的纯白不同,他的白发带着浅浅的金色,给人一种暖暖的柔和气息。年纪看起来和我的预料一样,相差不大。唇角无时无刻不带着一抹温润的微笑,和自身斯文的气质十分搭配,给人的第一眼印象,便是一个乖巧有礼的孩子。可惜的是,我从那双棕褐色的眸子里看不到任何的笑意和感情,是伪装吧……难怪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意外的看到他脸上的微笑僵了一下,露出一抹不自然。想来是第一次遇到一个像我这么不领情的,毕竟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在这方面由于伪装的关系,吃亏的次数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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