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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雪倦咬上时逐风的唇,好想,好想狠狠做一场,让自己做到无力,做到无法思考任何事情,用情与欲彻彻底底将时逐风撕碎。
当时逐风的手摸上了冉雪倦的腰时,冉雪倦笑得有些糜烂,他亲在对方喉结上,试图引诱对方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时逐风轻叹,将人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好多了吗?”
冉雪倦想动,被禁锢着动不了分毫。
“时逐风,你是不是阳.痿?”
时逐风闷笑。
冉雪倦能感觉到对方胸腔在震动。
他听见时逐风问:“是不是你不清楚?”
冉雪倦抬头,想说的话却卡在喉咙说不出口,时逐风望他的眼神太温柔了,就像在看什么珍宝。
时逐风压了压冉雪倦的头,让冉雪倦躺在他身上,没再说一句话。
冉雪倦靠着时逐风的胸膛,慢慢冷静了下来。
这个人,真烦。
他没说话,或许是舍不得打破这一刻的静谧。
侧目望着对方的下颚,月色恰好能照顾到时逐风半分,他手指抓着时逐风的外套,慢慢闭上了眼。
烦死了。
“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