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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神色淡漠:“你下次回了国回家里来看看吧。”
“对不起。”她突然说。
沈放猛地回过头,凝视她,然后淡淡地开口,问:“赵一玫,我可曾对你说过一句‘对不起’?”
赵一玫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回答:“没有。”
十八岁的时候,她用高度数的爱尔兰烈酒费尽心思将他灌醉,然后在朦胧的月色里,她俯身亲吻他的唇,摸着他的眉骨,浑身微微颤抖,再脱下自己的白色吊带裙,仿佛仙女脱去了羽衣。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湿湿的,咸咸的,像是海水的味道。
从那以后,每一次看见大海,她总是不可抑制地想起他。
想起他情动时微微蹙起的眉头,想起他醒来看到身侧的自己时暴怒的神情。
想起他讥讽的嘲笑,想起他决绝的话语。
据说回忆最会骗人了,它总是只记得那些回不去的好时光,让往事变得如烟花般璀璨,令人沉迷。
放不下执念,立地成了业障,在念念不忘里,就把一辈子给蹉跎了。
可她和沈放不一样。
十几年的光阴,他和她之间,连回忆都没办法替他们找出一点好时光来缅怀。
可为什么她还是入了魔?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那就欠着吧。”沈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