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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袋又羞又尴尬地拱了一阵床,把被子拱成一个团,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去。
等到捂得喘不上气,然后假装无事发生,给自己洗个干干净净澡,换一身整洁衣服,推开门准备到冰箱找点吃的。
打开门,他怔在原地。
客厅原本的油画不见了,墙上挂着一把剑,纯银的剑鞘泛着柔和光芒,暗雕纹精致浮绘,看上去很值钱。
什么东西?
徐姐正在煮咖啡,见到温故眉头紧皱,神情严肃地走过来。
完了。
温故脑袋里回荡这两个字,“这是谁的剑?”
“雪龙王啊!”徐姐幽幽叹口气,“他在客厅里跪了一晚上,我和秦导劝得口干舌燥,刚才被他几个弟子强行拉走了。”
雪龙王的名声如雷贯耳,以前星程公司的陈总在两仪山求过签,等了三天三夜也没见到雪龙王的人。
听上去不像是坏事,温故眨眨眼,小声问:“昨天发生了什么?”
“昨天你可太威风了。”徐姐心悦诚服地看着他,“秦导真不地道,把雪龙王带到你家,徒弟要和你比试比试,结果还没动手,被你一剑撂倒了。”
“秦导看完两眼放光,和看见金子一样,抓着你的手就疯狂地喊‘你就是我心中的风休烈,非你不可’,然后雪龙王一脸虔诚问你使得什么功夫?”
风休烈就是《罗刹天》的男主。
徐姐抬起下颚,学着元九渊漠不关心的样子说:“我从没听过《青涛十二式》,不过是普通的外门功夫,也不是十二式,而是一百零八式。”
“你说完雪龙王一下噗通跪地上,拿出剑来请你做两仪门的掌门,边说边哭,一把年纪看着太可怜了,你理都不理让他回去。”徐姐说完,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