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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欣喜的法勒斯没刹住车,撞上了雄虫的指尖。
这就尴尬了……
纪原面色不变的把手指从雌虫嘴了抽出来,无视指尖上可疑的水迹,淡定的开口:“要到站了。”
法勒斯显然没能跟上他跳跃的思维,视线从纪原嘴唇上转移,落到雄虫的悬浮在膝盖上方的爪子上。
“宝宝为什么要戳我?”法勒斯感觉自己受到了不公的对待。
纪原:“……嘴唇疼?”
法勒斯肯定的点头:“有点,还有牙齿,都被戳疼了。”
停顿了会又补充道:“要宝宝深吻才能好。”
纪原:“先欠着行吗?回去补……”
“好!不许反悔!”上次说好了让他睡的,最后雄虫连睡衣都没脱。
纪原无奈的点头答应,又解释了句:“我没有戳你,只是……”
法勒斯当然不会给纪原赖账的机会:“戳了,都进去了。”
说着,法勒斯瞥向纪原的左爪,补充道:“上面都是湿的。”
纪原头上那顶犯罪的帽子被扣得牢牢的,心累得无力辩驳:“我真想让你知道什么叫戳。”
法勒斯表示无所畏惧。反正又不疼,如果能再兑换到一个深吻,宝宝想戳多深都行。
法勒斯看着列车内电子地图上写着“情侣游乐园”的站牌亮起来,转头对纪原说:“到了。”
这一站下车的乘客很少,加上他们也只有四只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