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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身玉立的青年玄衣金冠,冷冽逼人,似乎不是姬忽的幻象
是他那位长子!
那次认错人的窘事历历在目,“你和姬忽,很像呢……”自己曾亲口说出去的一句话回荡耳边。洛云姝目光寸寸凝滞,平生第一次感到羞耻,她慌乱地把脸埋入姬忽胸口。
姬忽被她撩'拨得心乱,一时未留意别处,见她忽然羞愧地将脸埋入他怀中,心口一阵发软。
他抚着她头发安抚,沉默须臾,仿佛认栽了:“抱歉,是我让你难受了。我怕并非针对你,只是自己受阴霾所控,若你实在想要,我可”
他的服从让洛云姝彻底满足,因蛊发而生的空落被一句妥协的话填满,她脑子更清醒了,想起适才所见的玄衣青年,洛云姝鬼鬼祟祟地抬头。
树后已空无一人,只有随微风摇曳的花枝和灰黑色的树干。
哪有什么前继子?
洛云姝疑心是自己因为蛊发出现了幻觉,她没了别的心思,拉上垂落臂弯的纱衣,撑着颤得发虚的脚从姬忽怀中站起,又恢复往日的散漫。
她理了理歪斜的发钗,像个撩'拨过后又无情离去的浪荡子,淡道:“……方才因蛊毒发作失了分寸。你先忙,我去看看阿九。”
说罢转身走出凉亭。
姬忽看着前妻佯装从容实则慌不择路的背影,被她挑起的燥意被风吹散,怀里虽空了,心中却更为踏实。
不够,她还不够爱他。
他不希望她对他先有欲再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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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姝恍惚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