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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咒人的话,姬恂听了却不动怒,还有病似的笑起来:“此言不假,王妃已进门,饮罢合卺酒洞完房,日后本王若遭了报应不幸短命,整个璟王府自然就是王妃的。”
楚召淮眼皮跳了跳。
真、真要洞房?
姬恂拂开楚召淮,翻身下了榻。
床幔垂曳而下,遮挡住男人高大的身形。
楚召淮心中七上八下,忐忑地跪坐在床榻边讷讷道:“王爷……去哪儿?”
姬恂头也不回:“沐浴,等着。”
楚召淮:“……”
楚召淮如丧考妣。
完了,画成这副鬼样子也能起森*晚*整*理性.欲,这煞神的癖好果然病态!
楚召淮从小到大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忧心失身于男人,洞房又冷得像是冰窟窿,他哆哆嗦嗦抱着双臂坐在榻上,恨不得一头撞死得了。
这柱子不错。
不对,那黄金做的香炉好像更好,撞死也值了。
璟王沐浴的时间,楚召淮已经设想无数种死法,提心吊胆绝望癫狂了一个多时辰后,他终于后知后觉。
不对。
寻常人沐个浴需要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