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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州对宁嘉青的关系上,他最憎恨的有两个人。
一是闻珏,二是陆炡,排名不分先后。
即使已经过去五六年,池州一想起那件事还是气得牙根痒痒。
那时宁嘉青二十出头,刚从国立大学毕业进入家里的公司。
聪明的头脑出色的能力,得到对方公司老板的赏识,很快就拿下一笔大合同。为此宁江很看重他,拟定将一部分股份转到他名下,并且准备交给他更重要的项目。
当时圈里有个叫黄祺的二世祖举办了个派对,邀请宁嘉青也去。他本是不想去的,但因两家有生意来往,不好不给面子。
池州知道黄祺不是什么正经人,私下玩得又脏又烂,名声臭得连路过的狗都得啐两口。可奈何背后的黄氏家大业大,一般情况不得不给面子。
当时他和宁嘉青坐了大半宿,见还没散场的意思,打算回去。
还没走到门口,一群穿着制服的人破门而入。
站在一行人中央,穿着长款黑色风衣,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就是陆炡。
陆炡,最年轻的检察长。
任职十年来,无一败绩。任何嫌疑人在他手底下,得剥掉一层皮才能走。
陆炡从风衣内兜拿出证件示意,“经举报,涉嫌聚众淫乱涉毒。”
几分钟后,二楼的主卧便被押出来一群人。各个神魂颠倒,手脚发抖。
陆炡扫视了一圈,视线落到宁嘉青的脸上。
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对一个警察说:“还有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