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已过凌晨一点,会所愈发热闹。
见宁嘉青这样,干脆就让他喝个够,把这些年的情绪都发泄出来。这里卖的没什么好酒,喝多了太伤身体。
韦京年拿过车钥匙,说到后备箱拿瓶好酒,留了他一个人在包厢。
酒瓶已经空了,宁嘉青只好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满满当当的烟灰溢到茶几面。
突然包厢门被敲了敲,他抬头,看到一位短发女人隔着玻璃朝他笑。
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直到她不请自来地进来,坐在旁边时看到她胸口的文身才记起是谁。也记起他们在洗手间门口“亲昵”的行为,被闻珏恰好撞见。
不自觉地想到闻珏,宁嘉青眼神暗了些。
没等他说话,女人倒是一脸欣喜,问:“还记得我?”
宁嘉青没理,敲了敲烟灰。
她自然能看出男人的不耐烦,换做一般人早就扫兴地走了。又或者更加卖力地贴上来,祈求分到这位钻石王老五的一点施舍。
但是她不是,她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个男人很独特。独特到吸烟这个元素,在他身上格格不入。
“你的手很好看,不应该夹着呛人的烟。”
大概是酒精作祟,又或者这话真的勾起了宁嘉青的兴趣。
他侧过头看她,微抬眉,“那你觉得我的手,该用来干什么?”
“按按琴键,或者拿起画笔……”
话还没未说话,便停止在宁嘉青的轻笑中。男人低眼,看着她胸前的文身,问了句:“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