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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那么多陌生人,车水马龙的大街上,酷暑下,宋佩慈给他下跪。
他好像被人扔到油锅里煎,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但他不得不重新接近宋佩慈。
李兰舒来到他面前想抱起他,可是宋佩慈动作很快,生怕他跑了,两条胳膊跟绳子似的绑住他的腿。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丢脸了,给你丢脸了……对不起……可我没力气再走了,兰舒,我真的没力气了。”
他抖得太厉害,以至于李兰舒也有些晕眩,脑袋里有根血管突突地跳个不停。
趁这个空挡,宋佩慈急忙喘了两口气,把哭腔全压下去,努力用柔软的语气说:“可以离婚的,兰舒,离婚后我还做你床伴好不好?只要你不离开我……”
李兰舒不言,强行把他抱到车上,按照从前的地址,车子开到宋家老宅。
宋佩慈被孤零零扔到门口,李兰舒离开了他。
李兰舒给孩子买了“大恐龙”,回到家后跟孩子说:“爸爸回来了,没有食言。”
孩子迷惑地歪了歪脑袋:“可是另一个爸爸呢?佩慈爸爸呢?”
四天后,李兰舒接到了宋佩慈的电话。
会接到这通电话,李兰舒一点也不奇怪,他还能通过定位器和监听装置观察宋佩慈,说明宋佩慈也没有多么想跟他彻底了断。
冷静了四天,宋佩慈早已不像当天那么失控,接通之后他没有说话,等李兰舒先开口。
李兰舒默许了他的心机,主动咬钩:“佩慈,要好好谈谈吗?”
“嗯。”宋佩慈惜字如金。
李兰舒坐在傍晚洒满霞光的秋千上,夕阳为他镀上朦胧的暖光,不像在商量分手,反而像在和遥远的回忆讲情话:“我还是那样想的,我们该先分开一段时间,你的压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