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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岁朝暂且算他过关。
与此同时,岁星睁开了眼睛。
她的目光径直投向对面二人,烘烤的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勾勒出明暗交织的驳杂光影,仿佛覆上一层渺远的雾霭。
这样的神态让岁朝觉得陌生,她闭上眼睛,隔了几个呼吸之后,方又睁开,似乎想将眼前人看得更真切些。
考虑到身边有个陌生人,岁朝不咸不淡地开口,做着理应当的问询:“你没事吧?”
“没事。”岁星摇摇头,“谢谢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
岁朝随口回应:“不用谢。”
听见二人的对话,燕长流更觉异样。
按理而言,乡村地界多邻里互助,宗族亲缘关系应该更为深厚热切,但她们之间,却只有客气和疏远,听起来并不太像一家人。
思及此,他看似随性地换了个坐姿,左腿微屈,左肘闲适地搭于膝上,身似松垮,右手却是趁势微扶腰间剑柄,让它的位置更加趁手。
岁星留意到了他隐晦的动作,但并未多言。
而岁朝则敏锐捕捉到了她掠过燕长流的视线,方才的话在她心中有了合理解释。
难不成她看上了这个男人,所以才如此惺惺作态?岁朝这样想着,随即在心底冷哼一声:看这个男人的样貌举止、衣着配饰,想必在京城也算得上大富大贵的人家,我这姐姐,真是心比天高。可惜,很快,你就要命比纸薄了——
在心思各异的情况下,三人安然无恙地在山洞中度过一夜。
第二天清晨,淅淅沥沥的雨终于停下。
为了避免迷路的麻烦,三人原路返回,几炷香后,看见了昨日死亡的野猪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