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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去病房探望闻珏,他已经坐在轮椅上。
面对其余看望者客套惋惜的安慰话,却笑得坦然无谓。
而如今,闻珏戴着输氧管,薄薄地得像一张纸片。
即使洛杉矶的夜风再温柔,仿佛也能将他携走。
余泽哽咽地叫了声,“闻哥。”
闻珏轻声应着,他打量了一下余泽的服装,看着他脸上化的演出妆,夸赞道:“真好看,脸上的亮片,像星星。”
余泽微微一怔,想到他只是简单被化妆师描了几笔,脸上并没有贴什么亮片。
又很快反应过来闻珏是在替自己找理由,他抬起胳膊擦去脸上的泪水,努力笑得开朗。带二人去观众席路上,余泽问闻珏:“哥,你想听什么,闭幕时的最后一首我来唱。”
“可以吗?”
余泽使劲点头,“当然。”
脑中闪过阿暹站在垃圾堆上,迎着风雨弹唱的模样。
闻珏笑着说:“Radio Ga 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