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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嘴唇,竟有了点严肃的神色,继续往里挺进:“做得很好,继续放松,把老公的鸡巴整个吃下去。”
这个时候,安鲤像已经被咬住喉咙必死无疑的猎物,几乎没再发出什么尖锐的痛叫声,只是跟着急喘短促地呻吟。
他在恐惧和半窒息的眩晕中,很本能地体现出猎物对待捕食者臣服的天性。
许少卿一只手按在他的脖子上,隔着安鲤的皮肉描绘自己肉棒的形状。
“安鲤,你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经立起来了么?看起来又大又硬,像是要出奶了。”
安鲤突然勾起了脚尖,抓着许少卿腿的手指也收紧了。
他发出像是呕吐一样的声音。而他只要一想呕吐,身体上就会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腰部也会跟着一次次顶起。
许少卿看到他不止乳头立了起来,阴茎也勃起了。
“嗯……”这场景刺激得许少卿满足地叹了一声,一下插到了低。
然后他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抽出只剩龟头在安鲤口中的程度,再推到底。
太舒服了,要疯掉了。
每当他抽出性器时,安鲤就抓住时机,发出努力吞咽口水和喘息的可爱声音,他插进去时,安鲤就被迫发出“嗯嗯”和呕吐的声音。这两种声音交替,充分让许少卿感受到了完全掌握这个男人的快感。
而且,随着他的抽插,安鲤也下意识地顶起自己的腰。他的腰看上去虽然纤细,但却仍是属于男人的、弹性有力的腰肢,分明的肌肉线条在随着腰部动作不断绷起,往天上的空气中一下下推送着自己淫液四溢的阴茎。
许少卿看着那根颜色浅淡但坚硬的性器,舔了下嘴唇。他又渴了。安鲤流了太多水,不仅涂满阴茎,简直连耻毛都要湿透了,看上去淫荡至极。可是直男的那玩意儿不碰是射不出来的除非梦遗。
许少卿想,安鲤现在一定很想找个女人把自己的子孙操出来,射进去。
欲求不满了,是吗?不过你现在只能给男人操。
许少卿又插到了底,插得不能再深,直到他根部的两颗卵蛋都感受到安鲤鼻腔中急促又绝望的灼热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