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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星阑再迟钝也品出味道不对了,他伏小做低好半天,被这么呛也是憋不住火气:“谢澄致,你甩什么脸子,我没好好跟你说话吗?我都说了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谈星阑不是负不起责任的人。再说了,发生这种事你以为我想啊?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命定之番,差点交代在别人手上,我这不是更放心你才会来找你吗?”
谢澄致控制不住身体的躁动,更控制不住几乎攻破理智的怒火:“那我可太感谢谈少爷的信任了,把我破格录用为您的专属飞机杯,还是按次收费的。”
“你有病啊?谁说你是……”谈星阑一下跳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然后便是一肚子火,“成年人擦个枪走个火,你情我愿的事儿,你闹什么脾气?而且本来当初就是你家非要塞你过来,害得我这一婚也没了初恋也别找不着了,我还委屈呢!”
谢澄致浑身的皮肉都开始发痛:“好啊,实在委屈谈少爷了,嫖资你付清了,随你去找初恋还是下家,别再来烦我。”
谈星阑被谢澄致刺得忍无可忍,气血上头冷笑一声:“当初为了求我别离婚,跪着给我舔的事都干过了,现在跟我这装什么贞洁烈男?”
谢澄致抓起枕头砰一下砸在他脑袋上,抓着手边所有能拿到的东西往他身上扔:“你给我滚!”
谈星阑被自己买的礼物硬生生打出了门,差一步就被金条砸脸,吓得他只好先离开房间,站在门外整理弄皱了的衣服。
谈星阑看着紧闭的房门,有点懊恼自己嘴快,说了好些过分的话。但随即又想,谁让谢澄致穿上裤子就发癫不认人,关他一会儿让他冷静冷静。
还从未见过谢澄致对自己这么毫无保留地发脾气,谈星阑火气过去,细品谢澄致刚才的样子,余怒未消,心头又腾升起一些微妙的滋味。
算了,谢澄致这个家伙,难得对自己真情实感,发脾气就发脾气吧。谈星阑耸了耸肩,转身走出了酒店。
一门之隔的房间里,谢澄致等关门声传来,便瘫软在床头,控制不住地撕扯睡衣领口,燥热的身体和清醒的理智互相打架,冰火两重天一样折磨着他。
身体本能地渴望伴侣的爱抚,可他不是omega,记不住属于自己的alpha的味道。于是渴求变得漫无目的,茫然和孤独侵占了他的内心,令他不由自主地落下眼泪。
他是一个平庸的beta,无法和任何人缔结灵魂的契约。父母把他当联姻的筹码,丈夫把他当权宜之下的发泄对象。他在人间跌跌撞撞地寻觅,却永远找不到归属,永远没有属于自己的家。
一道铃声从旁边响起,谢澄致哭着喘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他挣扎着拿过来,看见来电人的名字,脆弱不堪的心绪便再次决堤,接起来时哭得声音都在颤:“哥,哥哥……”
“澄致,你怎么了?”谢景风在那头一下紧张起来。
“我,我不知道……”谢澄致攥着自己的领口,茫然地呜咽,“我感觉自己好奇怪……好热,好难受……”
对面停顿一瞬,问他:“谈星阑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