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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他们却也病态地越来越依赖梦里的张锐。
因为他们已经开始难以梦见张锐了。
一个人死去的时间越长,留下来的影响力就越弱,荆和棘意识到,早晚有一天,他们会连这样一个冰冷冷的假人都见不到。
某一天,荆和棘在发疯的时候肏进了张锐的身体里。
交媾的动作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
潜藏的占有欲扭曲成了炙热滚烫的性欲,那种畸形的欲望霎涨成了黑沉沉一片海,没有尽头。
第一次交媾发生后,这种荒诞的梦奸行为在荆棘无声的默契中持续了下去。
荆和棘像两只发情的兽,在梦境中围圈着他们冰冷的雌兽。
明知病态,明知是饮鸩止渴,但无法控制,愈发上瘾。
他们知道,自己可能是疯了。
疯了就疯了。
疯了没有那么难受。
棘低头看着哭泣的张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