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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的又戳了下他梆硬的胸肌,倒吸一口凉气,想装死已经来不及。
周迟也捏了捏她的后颈,把人往床上带。
陆枝记得还有小护士在场,暂时不能太招摇,万一被有心人爆料,她这节目肯定录不成了。
前些天有个胆子大的小护士来问,话里话外是探究他们的关系。
陆枝随口说,就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
白衣天使们发出了浅浅的抽气声,羡慕道:“我为什么没有个青梅竹马的哥哥?”
好的,这可是她们认定的关系。
陆枝仰着头,鹿眸水润润的,表情委屈又无辜,“哥哥,我发现自从转到神经外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周迟也云淡风轻地“哦”了声,摆明不相信。
把人摁在床上,“乖乖坐好。”
陆枝盘起腿,神神叨叨地说:“我觉得我被下咒了,不跳舞浑身不自在。”
“那你该去精神科。”周迟也哼笑一声,垂眸看见女孩有些干涩的唇角,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嘴边。
嘴巴虽然毒,但好贴心,一群小护士眼冒星星。
陆枝低头,也没抬手,失明之后她过上了前所未有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寄生虫式生活,不仅享受到父母独一份的关照,男朋友更是体贴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