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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是三小姐知我心意。她也是生在旁支,遭人忽视。奋起挽之,又遭人白眼。”
不知这位君王,受到什么阻滞。我总觉得,君王的宝座,是不受制约的。
可他过得也不轻松。
“少全,元相与许多旧臣,一直大议如何迎回太子;而西北的武臣们,为了和他们唱反调,非要清算国门失守的事。这些年,我努力周旋,还是不能统合左右。如今…如今不知道能不能,让你随行,与我去一次西北军大营。”
叔父有些吃惊:“陛下,是要整合兵力,讨伐南岭麽?”
“不是,当然不是。”他有些奇怪叔父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想让西北侯屈氏家族,站在我的身后。”
这大概是荆棘中摸索几年后,他想明白的地方。
“为了堵住朝中儒林文仕的嘴,南宫世家,也必须与我站在一起。”
他让叔父不用插话,在污泥中辗转百折,他知道他要什么。
“师兄,你该不会,等着储君从南岭回来吧?”他在晦明难分的光影间,问出心中疑问。
“师兄,储君是前朝侧妃所生,他身上没有南宫家的血。”屋外的竹林,飒飒作响。天阴沉了许多,反倒是昨日烈日炎炎好,不让人心惊胆战。
不知道叔父身在摇摆晃动的阴影中,会不会害怕。这是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长丰与他同窗数年,喝过酒打过架,真的是他的师弟;而那个远在天边的储君,自幼养在深宫,与他并无缘分。
“我会和你一起去西北,尽我所能,协调陛下的军力。”叔父说,“除了老侯爷,陛下更需要获得主力二代军的认可。”
长丰仿佛难以置信,过了很久,才说:“师兄,我就知道,师兄不是白白叫的。”
他笑起来,得到了奖励,心满意足。
可是叔父并不高兴。
“有两个条件。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