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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冬翰借给她的眼镜还在包里,她打开眼镜盒,没直接戴眼镜,只是放在眼前比划。
虽然不是按照她的视力配的眼镜,但从镜片里看过去,感觉视线范围内的东西清晰了一个度。
不知道是她近视得比想象中严重,还是肖冬翰近视度数不高。
忽然她鼻梁上多了一只修长的手,将眼镜架轻轻往她鼻梁上一推,另一只手把眼镜腿夹在她耳后。
温笛转脸,肖冬翰今天穿了蓝黑的西装,细看的话,能看见一条条隐隐的条纹。
她刚要取下眼镜,他说:“我没戴过,送你了。”
“我要眼镜没用。”
“没用你还拿出来比划。”
温笛拿出手机,“那我把钱转给你,眼镜多少钱?”
“送你了。”
“无功不受禄。”
“你有功。”
“哪来的功?”
“我都从前排主动倒贴到这里,还贴着给你戴眼镜,什么功你不清楚?”
让他有了不一样感觉的功劳。
刚才入会场看到她时,跟那天收到那句【我在想你】一样的感觉。
他看着她的脸,“你这套衣服,不戴眼镜少点什么。”